祁雪纯不便打听太多隐私，只能以警察的身份劝说：“莫小沫，我们每个人都过好自己的生活，麻烦就会少很多。你要珍惜自己的青春，不要因为一些不紧要的人和事而后悔。”她只能给他倒来一杯温水，送到他手边。

美华眸光一亮，似乎对这个话题感兴趣，“教小孩子踢球，干一辈子是不是也挺累的？”他听说程申儿今天也被老爷邀请。

说着，护士蹲下来查看程申儿，看到的却是程申儿黑白分明的灵活双眼，面色正常的脸……她给他换了一只没放干花的枕头，满满的阳光清爽味道。

祁雪纯打开车窗，只见程申儿神色凝重，“正想跟你聊聊。”“不，不是的……”欧翔摇头，他求助似的看向白唐和祁雪纯，又立即将目光转开。

他这不是第一次抢着给人做人工呼吸了。“临时发生了一点事，”祁雪纯回答，“我现在过来。”

莫太太摇头：“是我猜的。他高中毕业的时候，我们就有意送他出国留学，他一直没答应，可是前段时间他突然同意了，而且让我们尽快给他办手续，越快越好。”“为什么会这样，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？”她哭着恳求，“子弹可能随时会穿过来，我随时可能会死，我不怕死，只要你告诉我一个答案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