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才慢慢的坐下,心思却久久没有收回。
第二天醒来,符媛儿发现自己躺在床上。
子吟不解的看着她:“我为什么不能和子同哥哥坐在一起?”
说完,他抓起她正在输液的手,捻着一团药棉往她手上扎针的地方一按,再一抽,输液的针头就这样被他干脆利落的拔了出来。
她的手指的确是被打印资料的纸张边缘划了一下,但还没到要他以嘴吸血的地步吧。
她怎么会流泪呢?
“你……”符媛儿不跟他怼,“烤包子要的材料很多,这里不一定都有?”
听听,说得还挺善解人意。
他在维护子吟。
程子同疑惑的挑眉:“谁陷害你?”
“因为……我这是第一次被您委以重任,我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办好。办好了那是求之不得,如果办不好,就不要给他们笑话我的机会了。”
“程子同……”她试着开口,“你能好好说话吗……”
洗漱后她从浴室出来,恰巧听到他在窗前打电话。
“符媛儿,你为什么会来?”子卿问,但她的双眼仍然盯着天花板,根本不看符媛儿。
子吟使劲挣扎,一双手拼命朝符媛儿抓挠。
小泉不是很明白,“程总,你要促成他们的合作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