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。 是吗,他连这个也告诉她了。
于是,在离婚两个月后,她再一次坐上了前夫的车。 现在,她应该是处于愈合阶段。
“我问你,子吟和程子同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严妍问。 “怎么回事?”她走上前问。
“孤注一掷?”她很疑惑,“之前不是商量好要分三步走吗?” 程子同没出声,也没摘头盔,静静坐在摩托车上,看着他们修拖拉机。
她翻身坐起来打开灯,拿出床头柜里的小盒子。 她推门走进房间,打开大灯,一边散下头发一边……她的脚步猛地站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