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祁警官。”莫小沫已经洗完澡了，换上了祁雪纯给她找的旧睡衣，乖巧的坐在沙发上。

她将新了解到的，跟莫子楠有关的情况告诉了他。

司爷爷轻哼，不以为然，“我平常难得见到申儿，今天正好碰上奕鸣带着申儿在C市办事，就叫过来了，有什么关系？”

“什么目的？”阿斯好奇。

她不禁蹙眉，觉得这东西特别眼熟。

他带来的两个助手找遍了码头、游船，也去过挂着彩旗的船了。

祁雪纯懒得听下去了，反正就是无限制的纵容嘛。

这个行为听着有点奇怪。

“……我才接手公司不到两个月，说到底这件事跟我没关系，家里老头要问责，也得是问公司前总裁。”

她上前一把拉开门，与他的目光对个正着。

查找结果很快出来，锁定两个目标，去过休息室的慕丝和祁雪纯，而祁雪纯也去过洗手间。

“喂……”

转过头，却见程申儿站在包厢门口，明媚的大眼睛里满是失落。

“因为你这段时间办的案子，都跟司俊风有关，”白唐一笑，“我想看看你办其他案子，有没有这么高效。”

“你怎么在这里？”蒋奈问。

她将带来的烤串等等摆开，然后坐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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