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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说过了，我要你把从梁溪那儿拿走的东西，一件一件地吐出来。”阿光冷冷的威胁道，“少一件，我就让你缺一只胳膊！”
“你……为什么要问这种问题啊？”许佑宁的神色变得很复杂，“答案很伤人的。”
见穆司爵不说话，许佑宁只好站出来替他解围：“小夕，人是会变的。某人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穆老大了。”
阿光有些犹豫，又有些期待的看着米娜：“你说我要不要接？”
“阿宁，可以说，如果不是穆司爵，你现在什么都不是。”
许佑宁抬起手，摸索着去解穆司爵剩下的扣子。
“嗯？”穆司爵的声音沙哑得像被什么重重地碾压过一样，亲了亲许佑宁，“我在这儿。”
宋季青对餐厅的菜单很熟悉，三下两下点好菜，末了，和穆司爵聊起了其他的。
那些残忍的话，穆司爵应该不想再听一遍吧？
“是啊，我活得好好的。”许佑宁扬起一抹让人心塞的笑容：“让你失望了。”
所以，这个话题还是早点结束比较好。
“我当然是认真的！”阿杰有些生气地强调道，“至于我什么时候喜欢上米娜的……应该就是刚才那一瞬间吧。”
许佑宁愣了一下，随后，心里像被抹了一层蜜一样甜起来，抿着唇角也挡不住笑意。
“穆老大？”叶落又往外看了一眼，懵懵的问，“外面……哪里有穆老大啊？”
穆司爵看起来风轻云淡，眉眼间却有着一种近乎欠揍的倨傲：“就算佑宁曾经回到康瑞城身边，但她爱的人依然是我。我们最后走到一起，是必然的事情。我们情况不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