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笑意并没有到达眼底。“学长那是心疼你，”祁雪纯在一旁说道，“但你能永远不跟程家人打交道吗？”

“这个管家是谁找来的？”闻言，祁雪纯轻嗤一声，“就他那个死脑筋，等他想出办法，线索早就没了。”

程奕鸣眸光一亮，“你怎么想到这些的？”说着，她打了一个哈欠，现在已快十二点，难怪她颇感疲倦。

祁雪纯将桌上的护肤品挪开，摆上照片，她像变戏法似的，拿出一张又一张照片，包括严妍程奕鸣吴瑞安等人。严妍不知怎么反驳，俏脸渐渐染红。

严妍就站在他们身后，泪如雨下。可祁雪纯就能被当成贵宾，在这里来去自如，至于欧老，一定是想见就见了。

“快走！”白唐点头：“做好他们的资料登记，先让他们回去，告诉他们，四十八小时内不准离开A市，随时准备配合调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