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偷税漏税的罪名被坐实,巨额罚款也是一个负担,陆氏真正迎来了财务危机。
许佑宁带上夜视镜,拍了拍手,一副准备大干一场的样子:“七哥,我们要干什么?”
陆薄言哪有这么容易上当,眯了眯眼:“我怎么记得呆在这里的时候,你更喜欢看电影?”
但苏简安知道,没有应酬的时候,他总是一下班就回家,没人知道他呆在那套公寓里怎么度过傍晚又度过漫长的黑夜。
吃完饭后,他神色严肃的把苏简安带到书房。
不过,这么多年以来,陆薄言接受访问的次数少之又少,苏简安知道他是不喜欢面对记者和镜头,既然他能答应帮这个朋友的忙,说明关系非同一般。
挫败,原来是这种滋味。
“不用不用。”唐玉兰摆摆手,“我就是想来看看她这段时间过得怎么样。应该……挺好的吧?”
“等等。”苏亦承叫住陆薄言,“她自己估计也正乱着,给她一天时间让她自己好好想想,我也会劝劝她,也许想通了,明天她会自己回家。”
更令苏简安吃惊的是陆薄言,他明显也是近身搏击的好手,拳拳到肉的打法,下手毫不留情。
穆司爵像从最黑暗的地方走出的索命修罗,浑身都散发着致命的危险。(未完待续)
苏简安点点头,又陷入沉默。
为什么陷害陆氏的人是他?
他不是会借酒消愁的人,今天喝酒,多半是因为应酬需要。
言下之意,苏简安哪怕是以嫌犯的身份被留在警察局,也不会被刁难。
他起身就要离开,然而,就在他站起来的刹那,天旋地转,毫无预兆的感到头晕目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