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你那些见不得人的生意,其实都是符老总的,你只是帮着收钱,维护这些生意的都是程子同。”程奕鸣耸肩,“你们这么利用程家人,你觉得我会不会生气?” 她准备放下电话,季森卓忽然想到:“前几天程子同和杜明签了合作协议,从下个月起杜明公司的部分业务会放到他的公司。”
“什么稿子?” 符媛儿摇头:“肯定有解决的办法。”
严妍有话说不出口。 两人简短说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,程子同那边毕竟还有于家的人。
“什么说法?”严妍揉着眼睛问。 抬头一看,严妍靠在门口。
严妍坐下来,从包里拿出一支细长的女式香烟。 符妈妈轻叹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