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本应该是队里的例会,重点是梳理一些沉积的疑难杂案,还有对片区内的治安情况做一个宏观把控。
她和其他两个队员走进监控室,透过监控器注意着审讯情况。
“我叫欧远,今年六十一,在这里干七年了,”欧远自我介绍,“阿良是我的老乡,从上个月开始吧,他就总说不舒服要休息,经常跟我调班,或者让我顶班。”
“祁警官……”他发现自己晚来一步。
白唐满意的神色还没完全展开,就凝滞在唇边了。
十几个男人从车上下来将她团团围住。
她是真想给他来一个过肩摔啊……但他的拳脚功夫似乎也不错,她还是不要杀敌一千伤己八百了。
“别跟我套近乎!”领导严肃喝止。
严妍明白,像傅云那样的,场面上的事处理得却也是井井有条。
虽然白雨没开口,她已经猜到是怎么回事了。
白雨哪里是来跟她谈谈,纯粹是婆婆给儿媳妇立规矩来了。
好了,士气安抚好了,白唐要正正经经办案了。
其他宾客也都跟着低头抹去了眼泪。
“还要,”她走上前,伸臂抱住他的腰,“谢谢你。”
他说这条伤疤是子弹划过的痕迹,他曾经上过战场……
程奕鸣撇嘴,不是正说着挺高兴的事情,怎么还把人说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