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哪能冲着你去？”沈越川嘲讽的笑了一声，“我受托照顾你，当然不能让你委屈。不过你任性，总要有人替你付出代价。”

可是，脑补了一下沈越川被揍的画面，她发现自己还是舍不得。

穆司爵冷声吩咐：“不要让他太快找到这里。”

“芸芸，”林知夏跟着站起来，“你要去哪里？”

“沈越川在公司怎么了？”秦韩轻声安抚道，“你不要哭，告诉我怎么回事。”

萧芸芸还是摇头，“万一你又像上次一样晕倒，怎么办？”

萧芸芸更加不懂了，秀气的弯眉忍不住微微蹙起来：“林女士不知道交费处在门诊一楼？”

“说不准，但应该快了。”护士忍不住叹气，“我们都不相信芸芸会拿家属的红包，还想帮她来着，没想到她会这么傻。”

嗯，做人确实不带这样的。所以，沈越川一时间无言以对。

从目前来看，她是搜集康瑞城罪证的最佳人选。

陆薄言这才问沈越川：“芸芸怎么样？”

穆司爵察觉到异常，一针见血的问：“你在我身边卧底那么久，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后遗症，现在为什么突然出现？”

也许是这个认知让许佑宁感到欣慰，又或者疼痛击溃了她的理智，她抓着穆司爵的衣襟，用哭腔可怜兮兮的抱怨：

陆薄言看着萧芸芸眸底的惊惶不安，不忍心告诉萧芸芸，她猜对了。

沈越川看了萧芸芸一眼，正要回答，又看见萧芸芸示意他把手机给她。

还是说，他只是想利用林知夏让她死心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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