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雪薇低着头,紧紧攥着拳头,那股子扎心的疼,疼得快要喘不上气来了。
“千万不能动她!”树丛之中,助理小泉在高喊,“谁也不知道她摔成什么样,不能乱动,等急救车过来!”
“程太太,”保姆阿姨笑眯眯的对她说,“你和程先生感情真好。”
她想起来了,朗宁广场有一座教堂,难道子吟确定了程子同在教堂里?
此时的颜雪薇目露无助,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意,她就像个犯了错不知所措的小朋友。酒杯举在那里,喝也不是,放下也不是。
她伸了一个懒腰,慢慢的收拾东西离开报社。
展太太只是看了一眼,没有接,“你找我干什么?”
她气呼呼的鼓起腮帮子,像一只生气的土拨鼠,当然,是动画片里戴着蝴蝶结的那种。
他是她求了多少年,都没能求到的男人。
颜雪薇闹脾气,有小性儿,他都愿意包容她。他从G市到滑雪场,又到A市,他低头了,也服软了,但是颜雪薇还是那么绝决。
说完,女人便安静的离开了。
过了今晚,也许她将永远告别“程太太”的身份了。
程子同一脸无辜的耸肩:“我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情,当然要问仔细一点。”
而旁边的酒柜门大开,里面的大床明明比沙发宽敞柔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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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停下了脚步,心里抱着一丝期盼,至少他会让子吟和她对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