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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还是太突然了！”她在脑海里寻找着各种可能的借口，“我总得通知我的一些朋友，她们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赶过来。”
“我只能帮助在我有能力帮助的人。”祁雪纯回答。
“是不是我说话太直接，伤到你了？”见她再次陷入沉默，司俊风又问。
“一共多少次？”她问。
程申儿有点慌，“对不起……俊风，我是太着急了，可你答应过我，要一辈子跟我在一起的！”
她又拿起一张：“……需要女主人给客人亲自倒酒吗？他说今天客人不高兴了，是因为我照顾得不周到……”
“碰上棘手的案子，会熬夜。”
“我已经委托技术科的同事去查莫小沫床单上的指纹！”祁雪纯态度坚决，“我一定要让她们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。”
“不敢，我不敢。”主任连连摇头，就差没举手发誓了。
“你干嘛给他们塞钱！”祁雪纯摘下假发，将脸上乱七八糟的东西扯下来，有胶布、塑料假体等等……
祁雪纯趁机拿出手机，将这条项链的正反面都拍照，迅速发给了社友。
“所以你休年假跑了？”
所以，她才会将这些人和那晚森林里的人联系到一起。
“你不想减刑？”祁雪纯问。
程申儿没说话，但她坚定的神色已经给了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