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用看得太仔细,就能发现陆薄言的五官和他父亲有几分相似,特别是轮廓,区别在于他的线条更加分明冷峻,不苟言笑时,蛰伏着一种凌厉的攻击性。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你现在不这么认为了?”
“……”没有任何声音回应她。
不知道过去多久,浴室里传来陆薄言洗漱的水声,苏简安才踢开被子,长长的吁了口气,双颊已经红得像充了血。
又是一桩棘手的命案。
有些时候,一个人在意的真的不是给了她多少,她在意的是给她这些东西的那个人是谁。
直到她十五岁那年,她的母亲意外去世。
“真的是你送货啊。”她笑了笑,“我去开门,你们跟着我。”
苏简安笑着把那根睫毛放到陆薄言手里:“我去刷牙了。”
而苏简安对他略显幼稚的行为只有一个反应:无语。
苏亦承见洛小夕一动不动的站在那儿,微蹙起眉头,迈步走过来。
苏简安确实又再度陷入了那个梦境里。
苏简安拉起陆薄言的手往垂直过山车的排队口走去。
于是,那簇烛光似乎变成了世界的中心,苏简安和陆薄言将这个小小的世界围起来,除了他们,这里仿佛再没有别人。
“简安,”陆薄言看着苏简安,一字一句,掷地有声,“我爱你。”(未完待续)
“我以前也和陈璇璇合不来,不照样一个人上下班吗?”苏简安从钱叔手里接过车钥匙:“我还要加班。钱叔,你自己先打车回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