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不等我先走?” 她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,再想回舞池时,已经眩晕到没力气,趴在吧台上喘气。
“我……”她在大桌子的边上找了一块空地,倚在边上,说出了那段沉痛的往事。 “你聚在人多的地方,不经意的散布这些话,形成一种舆论,目的是想将来哥吓破胆,再往阿良身上泼一盆脏水。”
“你还在犹豫什么?”白唐问,“你以为我们怎么样抓到他的,你的女同伙因为提供这些线索已经符合立功条件,难道你要眼巴巴的看着别人减刑?” 表舅,他.妈妈那边的亲戚,也就是白雨的亲戚。
祁雪纯摇头:“你知道这件事对学长意味着什么吗,意味着对自己身份的选择。” “程奕鸣,”她接着说,“除非你说分手,否则这辈子我都不要离开你。”
她必须离开这里, 她虽然知道神秘人与程奕鸣受伤的事脱不了干系,但也只限于知道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