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筷子被陆薄言夹住了。
尾音落下,张玫也已经转过身,没人看见她的手握成了拳头。
这样真好。
她认输了,拿着手机在手里把玩了半天,最终还是决定给陆薄言打个电话,告诉他刚才那通电话只是江少恺开了个玩笑。
陆薄言吃完饭,又和海外分公司的高层开了两次一个多小时的视讯会议,躺到床上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。
“你在哪?”他的声音里夹着轻微的不耐和怒气。
像神经病就像神经病吧,喜欢陆薄言是她一个人的事情。
苏洪远阴冷地笑了笑,仿佛一个得志的小人,迈步离开。
窗外是这座城市的繁华夜景,一道道璀璨的灯光犹如画笔,交汇出华丽的线条,犹如这座城市承载的梦想。
“哎?庞太太,你……你怎么知道?”
瞪了半晌眼睛她才挤出一句:“陆薄言,你少……少血口喷人!我跟你清白着呢!”
“我来的时候看见徐伯他们都在外面聊天,一看就是刻意不出现在你和陆薄言面前的。”苏亦承说,“你哥也没兴趣当你们的电灯泡。”
可实际上,她出事的消息一传出,他就放弃了合作赶回来了。
苏亦承往后一靠,神色闲适的打量着自家妹妹:“你是担心陆薄言呢,还是担心我呢?”
苏简安的声音弱弱的:“怎、怎么了?”
沈越川反应过来陆薄言叫服务员干什么了,但又不敢相信这种事,陆薄言可是从来没有做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