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孙阿姨，”许佑宁放声大哭，“是我害死了外婆，我连外婆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。她不会原谅我的，这一次她永远不会原谅我了……”

穆司爵回到房间，许佑宁还是那个姿势蜷缩在被窝里，额角的头发已经被汗水浸|湿。

许佑宁很庆幸穆司爵说完这句话就转身回房间了，否则，她不确定自己的表情在别人看来是不是僵硬的。

“外婆，他……”许佑宁刚要说穆司爵很忙，穆司爵却抢先说了句，“谢谢外婆。那，我不客气了。”

“长兴路的酒吧出什么事了？”穆司爵声线紧绷，情绪无从判断。

“不，正好相反。”许佑宁望着天花板傻笑，“我觉得你可以上天堂。”

他也不知道那么小的他，哪里来的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，他近乎固执的等，一直等到了懂得“生存”这个词。

“啊？”许佑宁满头雾水，“外婆，你怎么……”

裙摆随着她的步伐摆动，荡出迷人的弧度，却也只能是她自身光芒的陪衬。

她被欺侮，他不关心半句，不问她有没有事，只是看到了一个绝佳的机会。

萧芸芸泪眼朦胧的看着沈越川，想到她会这么害怕都是因为他，而他还有脸叫她不要哭……

他的计划不是这样的！

沈先生愤怒得几乎要拍桌而起：“那天晚上你们都走了，整个宴会厅就我跟她最熟，我提醒她秦魏那个堂弟不是什么好人的时候，你们猜她怎么说？”

“佑宁……”孙阿姨拭去许佑宁脸上的泪水，“你不要这样。”

“你外婆走之前，托我转告你，不管你做过什么，她都不会怪你，她相信你有你的理由。她不希望看见你自责，如果你真的觉得难过，就好好活下去，活下去懂吗！”孙阿姨用力的摇晃许佑宁的身体，像是要把她摇醒一样。

可就是因为没有说谎，才让韩若曦饱受争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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