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她急得像热锅里的蚂蚁时,她从后视镜注意到了跟在后面的车子。
“书房。”沈越川冷声警告萧芸芸,“这是我的底线,你最好不要再闹了。”
就像全身的骨头被人一节一节的拆开,又重新用螺丝拧上一样,她浑身没有一个地方不酸,没有一个地方感觉是完好的。
一般手下在这种时候,都会懂事的选择避让。
挣扎了一番,沈越川还是拉过被子,小心翼翼的盖到萧芸芸身上,全程极力控制不碰到她。
苏亦承走过来,看萧芸芸从头包到脚,蹙了蹙眉:“伤口疼不疼?”
萧芸芸知道沈越川的意思,摇摇头,说:“我不要。”
“芸芸,你身上有伤,别乱动。”苏简安试图安抚住萧芸芸的情绪。
现在一看,不过是三十出头的样子,穿着质地上乘的驼色羊毛衣,一件浅色的休闲裤,身材修长偏瘦,却并不显得瘦弱,反而让人觉得刚好符合他的气质。
他一身和夜色融为一体的黑色休闲装,将他身上那种暗黑神秘的气息衬托得更加骇人。
她改口:“最好要。这样的话,医生做手术会更加尽心尽力。”
后视镜有什么好看的?
沈越川抚了抚额头,头疼的说:“不会。”
“嗯?”陆薄言有些疑惑,“为什么?”
半个小时后,陆薄言回到家,看见苏简安面色凝重的坐在沙发上。
“忍一忍。”沈越川把萧芸芸的手抓得更紧,“不然会起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