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罗婶，你让她尝尝，”祁雪纯很大度，“她是客人，我们要有最起码的待客之道。”

饭吃到一半，他的电话忽然响起，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，起身走去了外面的走廊。

“商场餐厅的地形大概是什么样？”祁雪纯问莫子楠。

接着她又说：“司总虽然人在国外，但之前他对A市的很多项目都有投资。”

白唐带着祁雪纯来到审讯室外，阿斯正从里面出来，冲他俩摇摇头，“一个字不肯说，说过的唯一一句话，等他的律师过来。”

“钉钉子你不会出个声？”

“司俊风，让程秘书送你吧，我还得回警局加班。”祁雪纯转身就走。

“有话就快说！”白唐喝令。

祁雪纯笑笑，“程申儿，男人在生死关头跟你说的话，你觉得能信吗？他那么说，也许只是为了鼓励你活下去呢？”

“他……”程申儿愣了。

司俊风在司家众多的不动产中，挑选了距离城区最近的一套小别墅。

转折点发生在莫家夫妇的亲生女儿出生的那个暑假，纪露露来到莫家度假。

“她的情绪现在很不稳定，”白唐有些犹豫，“还是先审欧飞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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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申儿轻哼，不以为然：“如果不是司俊风需要祁家帮他做事，你以为这里会属于你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