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觉得失望?”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“我们现在发生点什么,也还来得及。”
可是总比不穿好,她只能哭着套上,拉开浴室的门一条缝,就看见陆薄言气定神闲的坐在沙发上看书。
汪杨知道陆薄言不喜欢人抽烟。其实陆薄言以前也抽的,几年前突然就戒了。他灭了烟:“我不抽了。”
金色的阳光从她身旁的落地窗涌进来,无声无息的在房间里铺开,她安静又全神贯注的折腾着他的衣服,侧脸的线条在夕阳的映衬柔美又清晰,长长的睫毛扑闪起来的时候像振翅欲飞的蝴蝶,让人忍不住怦然心动。
不过她要睡到明天一早?
“脏了,扔了。”苏简安疑惑地歪了歪头,“你怎么知道我被带来这里了?”
如果说世界上有一个人的眼睛是充满了诱|惑的无底洞,那必定是陆薄言,苏简安沉|沦进他漆黑的双眸里,明明知道不可以,可她就是无法控制自己
见陆薄言抱着苏简安回来,唐玉兰比见到什么情况都着急,匆匆忙忙迎上来:“简安怎么了?”
消毒和包扎伤口并不麻烦,很快就完成可以走了,护士很贴心的给洛小夕拿了双新的拖鞋让她暂时穿着,这下洛小夕怎么也不愿意坐轮椅了,也不再要求苏亦承抱她,扶着墙一瘸一拐的往外走。
她到底是醒了还是无意识的?
“你傻了啊?有伤口呢!冰什么袋!”江少恺没好气拍了拍她的头,“脸转过来,给你消毒。”
陆薄言的瞳孔遽然收缩:“哪里伤到了?”(未完待续)
苏简安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蹦出来这么一句。不过刚才徐伯慌慌张张的上楼,她确实从老人的眼里看到了深深的担忧,所以她才会那么害怕。
相较于陆薄言的流氓举动和流氓要求,苏简安更意外的是陆薄言居然赖床诶。
反倒是她这个如假包换的陆太太,总是连名带姓的叫他“陆薄言”。
后来苏亦承突然告诉她,陆薄言同意和她结婚。“你向韩若曦承诺两年后和我离婚什么乱七八糟的,我都听见了!”
苏简安知道陆薄言是在报复,也猜到她的头发肯定被陆薄言揉成鸡窝了,但还是顶着一头鸡窝似的头发幸福地笑了。电话突然被挂断了,陆薄言竟然什么都没说,连苏简安的伤势都没有关心一下。
情侣装?苏简安无语地端着咖啡去看资料了。
日暮西沉,墙垣上的淡金色的夕阳缓慢地后退,似乎在宣告这一天的结束。不过陆薄言对苏简安的答案似乎也没有太大的兴趣,目光如炬的盯着她:“你是陆太太,陆氏的总裁夫人。你说,陆氏十周年庆典有你什么事?”
第二天中午,某餐厅。他终于意识到他妹妹长大了,敢拿着手术刀面对冰冷的尸体,也有了喜欢的人。他也终于明白自己不可能永远把她护在身后,因为终将会有另一个人将她拥入怀抱。
回到家吃完饭已经将近十点,苏简安了无睡意,又想不到有什么可做,在客厅转来转去,摆弄一下这里整理一下那里,转着转着就撞上了陆薄言。酒店内的宾客越来越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