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刚才她对子吟的态度也是真情实感,不算演戏。
车门关上,两人到了车内这个狭窄但安全的空间,他才松了一口气。
程子同悠悠睁开眼,伸臂往她手上一拉,她便坐倒在他怀中。
符爷爷接着说:“你也尽力了,这件事就这样吧,我算是认亏了。只是有一点,如果你找到人接盘,我的这一摊子债务你最好也一起算进去,不然符氏就真的完了。”
“我去报社上班,”她说,“我自己开车来的,不用你送。”
既然如此,她只好写一个清单给他了。
“是你和程子同的私人物品,”这时,慕容珏从二楼走下来,淡淡说道:“你们已经不在这家里住了,把东西都搬走吧。”
他果然派人与爷爷交易,借机打压股份价格,符家公司的资产就这样在数字中,变得烟消云散。
程奕鸣很快跟出来,“坐我的车回去。”
她知道这只是自己情绪的问题,自我调解一下就好。
“我该信你吗,”符媛儿很迷茫,“你跟我保证,身孕的事是假的,是一个局,但子吟现在却真实的躺在病床上,保胎的针不知打了多少。”
**
目的也肯定不是关心符媛儿。
可她如此费心的保养自己,丈夫却从不多看一眼,还是更喜欢会所里那些年轻女孩。
符媛儿特地拉开架势,给爷爷煮水烹茶,折腾了十几分钟,才将一小杯碧绿清澈的茶水双手奉送到爷爷手中。
还好刚才那个护士是安排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