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,陆薄言已经去公司,刘婶几个人在客厅做清洁。 苏简安乖乖把钥匙拿了出来,陆薄言一把夺过去随手扔给了“保镖”,拉着苏简安往他的车子走去:“你坐我的车回去。”
苏简安纳闷了,不自觉的挽住陆薄言的手:“我哥这是……什么意思啊?” 他这一去就是七天呢,不长不短,但是也够掀起一场风浪什么的了。
那是陆薄言去纽约出差之前她说的,而临走前,陆薄言向她承诺,回来时给她一个惊喜。 苏简安如蒙大赦,拉着礼服起来就往外走,但是没迈两步就被陆薄言叫住了:“简安。”他指了指浴室的方向,“浴室在那儿,你去哪儿?”
黑色的机子搁在床头柜上,竟然是关机的状态,她没有关机啊。 苏简安哼了哼:“因为我一点都不想跟你住一个房间!”
不一会,他拎着一小袋东西出来,和钱包一起递给苏简安:“自己处理一下伤口。” 夏日把白天拉长,已经下午五点阳光却依旧明亮刺眼,透过车窗玻璃洒到车内,把陆薄言上扬的唇角照得格外分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