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哪里在乎这点浪费,柔声说:“吃不下就算了,没关系。”
历史实践证明,自作多情是没有好处的,沾沾自喜后迎来的,通常是迎头痛击。
“嗯。”陆薄言勾着唇角看着她,“你是不是应该谢谢我?”
庞太太嗔怪丈夫:“你怎么看见谁都聊这些?A股B股的,我听不懂,简安也听不懂。”
“我哥?”
她自己都被自己的善良感动了,但是陆薄言对她总是爱答不理。
许奶奶欣慰的笑着坐下,轻轻拍了拍陆薄言的手:“我听宁宁说,你和简安她哥哥一样厉害。亦承很疼他妹妹,你答应我,要像亦承那样照顾简安。”
他们耳鬓厮磨,两两对望,又靠得极近,在别人眼里简直亲密无间恩爱有加,有人羡慕新婚夫妻感情浓厚,但是也有人嫉妒得眼睛都要着火了。
又叫了好几次,她往被子里缩得愈深,还呢喃着发出含糊的抗议声,陆薄言捏住她的鼻子:“起床了。”
这也是第一次绵长的吻结束后,他们没有尴尬,也没有羞涩。
苏简安叹了口气,一道阴影笼罩过来,她的小手被纳入了熟悉的掌心里。
店员笑了笑:“你和陆先生结婚了,现在是陆太太,A市还有谁不知道?”
就像刚开始那样,贴上他的唇,然后在脑海中回忆他是怎么吻自己,一一照做,这才发现其实很难。
“我在家呢。”苏简安说,“你还没起床?”
沈越川就这样悲剧地被流放非洲了。
她追出去:“陆薄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