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听见熟悉的脚步频率,像一头受了惊的小鹿一样怯生生看向陆薄言,脸上闪过一抹明显的不自然,然后迅速移开目光。 但实际上这几天,苏简安的心情指数非但没有飙升,眉头还越锁越深。洛小夕每次给她打电话都能听到她唉声叹气,几次后终于忍不住问她怎么了。
“这哪像法医啊?”刑队的队员咽着口水感叹,“分明就是电影明星嘛!” 在他面前,她从来不避讳这些字眼,但苏亦承还是第一次这么不想听到。
“她应该明天就能醒过来,不用太担心。”医生又说,“去个人办一下住院手续吧。” 洛小夕穿着高跟鞋,逛了没多久就累了,拉着苏亦承进了临河的一家茶馆。
在一旁忙活的李婶附和:“谁说不是呢?” 第一次撞破别人好事的沈越川mo了mo鼻尖,把早餐和陆薄言的胃药随手放到了门边的柜子上,双手合十鞠了一躬:“我不知道你们在……,咳,总之我不是故意的,当我没出现过吧。”
“为了找你受的伤。”陆薄言端详着伤口,“在山上被那些带刺的藤蔓割伤的。” 他褪去冷峻闭着眼睛躺在床上休息的模样,晨起时慵懒的样子,开车时的认真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