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，严妍有一刻的犹豫。

他诧异的看向白唐：“不是有监控录像，看得不比我清楚？”

又说：“程家人多，个个都是程家人，但每个人的家底都不一样，靠的是什么，就是妻子的靠谱程度。”

他正要说话，外面忽然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，“严妍，严妍？”紧接着响起的是程奕鸣的呼声。

祁雪纯摇头：“死亡时间是一个多月前，河面结冰大概是一个月前，这其中的时间足够尸体浮上来了，怎么会等到现在？”

她以为他死了，她想出国，想过不一样的生活……带着他的铭牌。

程申儿想问他为什么那天晚上潜伏在程家……但想想问多了也会节外生枝，于是乖巧的点头。

“先是离家出走，我当你是散心了，现在还考入A市的警队，还是刑警，整天和打打杀杀的打交道，我和你爸的脸挂得住吗？”祁妈责备。

“你不是说派出来的人斩杀四方，除非他不是男人，否则一定上钩？”祁雪纯看向莉莉，“不过有一点，有些东西不能用。”

严妍闻着这烟味，就知道雪茄的品质很差。

严妈微愣，到嘴边的话说不出来了。

然而，她脑海里回荡的，只有严妍那句话。

“程奕鸣！”她真是大开眼界，“你还会做贼啊！”

程奕鸣沉默了。

严妍怔然无语，一颗心顿时软得像棉花。

严妍还沉浸在情绪里出不来，满脸心疼，“我刚才看到他身上的伤疤了……”

姐妹会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