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医院回到家,已经是下午两点多,累瘫的许佑宁躺在床上想,明天没有理由旷工了。
起床气么?
一回头就发现角落里站着一个人……
穆司爵眯了眯眼,扣住许佑宁的手把她按在座位上:“忘记怎么说话了?”
“真稳得住。”康瑞城笑了笑,打开开扩音说,“穆司爵,你的人在我手上。”
别人和院长都那么喜欢他,给了他生命的人,应该更喜欢他才对的。
“医生说伤口太深了,不动手术的话,疤痕很难自己淡化。”阿光抓了抓后脑勺,“女孩子不都爱美嘛?佑宁姐,你真的觉得没事吗?”
她回过头:“还有事吗?”
先是家里来了警察,说她的房子有违建的部分,她心平气和的处理好了。
穆司爵漆黑的眸色和沉沉夜色融为一体,眸底的情绪也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黑纱,使人无法一探究竟。
医院的心外科有一句话:从表皮到皮下,三厘米的距离,三十年的努力。
陆薄言已经意识到什么,但不想揭穿,只说:“随你怎么处理许佑宁,但记住,她外婆不能动。”
许佑宁的目光四处闪躲,可无论怎么躲,呼吸始终是凌|乱的,干脆对上穆司爵的视线:“你闪远一点最好!”
许佑宁知道一个处理外面的事情有多累,对阿光有着无限的感激,忍不住问他:“阿光,你有没有被最信任的人欺骗过?”
此时,电梯门正好打开,穆司爵揽住女孩纤细的腰|肢,把她带进电梯,不等电梯门关上,低头就攫住女孩的唇。
想着,许佑宁把头埋得更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