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唇掠过她的脸颊,贴近她的耳朵:“你再不起来,我现在就让你体会一下什么叫真正的‘欺负’。” 莫名的,苏简安的心底一阵失落,但该说的还是要说的。
其实洛小夕现在只剩下后怕,看到苏亦承之后,她不害怕了,只剩下后怕。 苏简安愣了愣才反应过来陆薄言说的是那方面,脸更红了,但还是解释道:
陆薄言这种人,别人能帮他的,肯定是很麻烦的事情。而滕叔能帮忙,也肯定是在陆薄言最困难的时候,所以她很感谢他。 陆薄言一手揉按着太阳穴,另一只手拉住苏简安:“你多久回来?”
室内很黑,从外面投进来的微光正好照在粉笔尸体轮廓上,苏简安脑海中浮现出今天早上被害人躺在那儿被肢解的惨状,似乎又在空气中嗅到了浓浓的血腥味。 哎,果然是能当法医的女人啊。
禁欲系的啊!从不近女色啊!男人女人在他眼里是没区别的啊!他从不知道温柔为何物的啊啊! 她不敢仔细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