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妈轻叹:“二姑妈病太久了,家里长辈是来劝她去国外治病的,同时劝她答应和二姑夫离婚。”
一番话把祁雪纯问懵了,吃在嘴里的烤串顿时失去了香味。
“司俊风,你过来接我吧。”祁雪纯在电话里说道,“不然我回不来,也赶不上聚会了。“
“什么事?”他问。
祁雪纯没管她,找到一个房门虚掩的房间,轻轻敲门,里面却没有回应。
她也不愿示弱,双手动不了,她还有一张嘴……她张嘴想咬他的肩,然而够不着。
回到警局后,她快速处理好手头的事,计划五点离开,留点时间回家换件衣服。
“怪我,都怪我,她老早跟我说病情很重,我应该早点带她去治疗……”又说,“也怪她那个姨奶奶,非得等到她昨天生日才让她继承遗产,她就为等这个一直待在A市……”
司俊风的眼角余光里映出她落寞孤单的身影,不由地心口一缩。
“那你为什么报警?也许两天后他销假回公司了。”电话联系不上,也许是人家在假期里不想接电话呢。
不少警员低头沉默,承认他说的有道理。
很快,祁雪纯、司俊风和蒋奈赶来,只见车子歪歪扭扭的停在路边,一点动静也没有。
究竟是他太没志气,还是她太令人难忘?
“真丢脸!”有人直白粗鲁的啐了一口。
”当时是什么时间?”
到了办公室,白唐给了她一份资料:“这件事你知道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