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目光晶亮，严妍与程子同暗中有联络的事，她都是知道的。现在说什么都是多余的。

符媛儿点头，让他转告程奕鸣，等一会儿。符媛儿咬唇，程奕鸣知道子卿被抓，不会去了。

还不如借这个机会逼得程奕鸣往后退一步呢。车里很安静，小泉的声音很清楚。

她忙到半夜才回房间，却见程子同还没睡，坐在床头看手机。农经过的时候，他却突然摸了一把秘书的手。

“怎么了？”程子同也醒了。“从小就喜欢，这辈子估计是改不掉了，你说是不是，媛儿？”

“颜小姐不是你能比的，也不是你能代替的。收了钱，做好本分的事情就行了。”“是这个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