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善变!”苏简安恨恨的戳着手机屏幕,一边在心里不停的腹诽,“阴晴不定!虚伪!混蛋!”
薄言……
她看了看四周,起身把苏亦承推向更衣室,却不料被苏亦承扣住腰,她来不及做出反应,人已经跌到苏亦承怀里。
此时,家里正忙得热火朝天。
她半认真半开玩笑:“这样看来,我要到下辈子才有机会……”
他走过去,拿走陆薄言手上的烟:“别抽了,回去让她闻到烟味,一准又不理你。她就是这脾气,倔强又容易心软,过两天你还搞不定她,来硬的就好了。”
他走过去,作势要接过苏简安:“我来替一下你吧,你歇一会儿。”
可这都是她们第一次上台,冷静哪是说能就能的。
陆薄言,陆薄言……
据说几千年前的原始部落上,男人们就是用格斗的方式来争夺配偶,令人倾慕的女子从来都是胜者得。
沈越川从球童手里取过球杆,边比划着边问陆薄言:“康瑞城的事,要不要让苏亦承知道。”
迅速的把工具拿过来,开始在空白的蛋糕面上写写画画。
如果不是陆薄言,她甚至不敢想象自己能过得这么幸福。
苏简安更怕了,欲哭无泪的急急解释:“我真的不是故意的。知道收件人是你的话,不管寄件人是谁我都不会拆的!卡片我也不会看的!哎,不对,我本来就没看卡片,是它自己掉到地上让我看到的……”
苏简安两难的后退了几步,跌坐到床上,双手支着下巴对着一柜子的衣服发愁。
吃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