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还是第一次被嫌弃,眯了眯眼:“不要我送?那你就只能坐我的车了。”
今天陆薄言的工作量并不大,难得按时下班回家,却不见苏简安的人影。
陆薄言一扬眉梢:“你现在盘查会不会太迟了?”
“简安!”
要她习惯到像陆薄言这样应付自如,她大概要……练上好几辈子吧。
苏简安沉吟了几秒说:“我站在哪里都可以看的。”
到了16栋的楼下,看见拉起的警戒线和潮水般围着16栋的人,苏简安终于明白刚才闫队长的声音为什么那么急了,案件很严重。
从小她就看见妈妈带着这个手镯,据说价值不菲,是外婆传给妈妈的。母亲意外去世后,苏简安想过帮母亲收藏起来,却怎么都没有找到。
“怎么了?”唐玉兰生怕两人闹什么矛盾,目光里满是担忧。
过去半晌陆薄言才睁开眼睛,苏简安怕他又睡着了,忙说:“我们到家了,下车。”
她和陆薄言,到目前为止连夫妻之实都没有,甚至已经商量好两年后离婚了。
“陆薄言,手势暗语只有我们警察局内部的人才会懂。你为什么能看懂?”
苏简安“嗯”了声,甩了甩头,眼前的陆薄言突然变得越来越……多。
他重新吻上苏简安的双唇,温柔的堵住她所有的抗议,又顺势把她推到床|上,用高大的身躯压住她,贪婪地汲取她的滋味。
不到五分钟,就有一名侍应生把冰袋送了过来,苏简安说了声谢谢,刚想去拿,陆薄言却已经把冰袋从托盘上取走。
下着鹅毛大雪的平安夜,整个商场沉浸在圣诞的气氛里,她穿着厚厚的外套,带一顶针织帽围到耳朵,素色的围巾围到嘴巴上,把自己裹得像个小熊,几乎只露出一双眼睛,但他还是一眼就在汹涌的人群中认出她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