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她不一样,那么像犯罪证据的东西,她又不知道陆薄言当时的情况,只知道这些证据对陆薄言不利,不能让警方看到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不敢告诉陆薄言她早上看到的新闻。
胃出血和肋骨的伤医生帮他处理过了,但他的高烧应该是刚发不久,如果不马上帮他的话,烧到明天,问题会更严重。
三十年来第一次跟一个女人求婚,却被嫌弃寒酸,他还能说什么?
田医生正好也在等苏亦承回来,开门见山的告诉他:“苏小姐的孕吐是我见过的孕妇里最严重的,按照她现在这个迹象,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,她会吐得越来越严重,只能靠营养针维持自己身体和孩子的营养所需,这样子很难保证生下来的孩子是健康的。”
“简安打来的电话是我接的!”洛妈妈受不了丈夫这疑神疑鬼的样子,没好气的道,“孩子委屈得都说不出话来了,你还在这儿怀疑什么呀!谁会吃饱了没事造谣自己跟丈夫吵架了?再说了,小夕会撒谎,但是简安那孩子会吗?她会吗?”
心揪成一团,有一刹那的后悔。
“再不给我松开我什么都不说!”
他看了洛小夕一眼,暂时放下教训她这件事,转身疾步走出酒吧。
陆薄言的手从被子里伸出来,找到苏简安的手,紧紧抓住,这才松开紧蹙的眉头,陷入沉睡。
苏简安原本就瘦,几天折腾下来,整个人憔悴了一圈,一向明亮的眼睛也失去了往日的光彩。如果她闭上眼睛,随时给人一种破碎的瓷娃|娃的错觉。
她拨通康瑞城的号码,开了扩音,很快康瑞城的声音就传来:
他从托盘中拿起洁白的手帕,仔细的擦拭苏简安脸上的酒液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此刻的心情,只有这六个标点符号能准确形容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,依然不语。
洛小夕不搭张玫的话,看了看时间:“我给你二十分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