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，我很后悔。”

“……”沉默了良久，沈越川才缓缓开口，“伦常法理不允许我们在一起，芸芸，我怕伤害你不止是流言蜚语，我更怕我也会伤害到你。”

不巧的是，萧芸芸下午觉还没睡醒，宋季青只能和沈越川两两相对。

“我不是担心红包的事情。”苏简安小声的说，“我是担心越川和芸芸，他们……”

沈越川笑了笑，递出一个安心的眼神，说：“我不发病的时候，和平时没有区别，不用太担心我。”

想到这里，萧芸芸抿起唇角，笑出声来。

如果设想成真，那么，这将会成为A市商业界的一个传说。

“我知道。”秦韩没由来的心虚，但这并不影响他对萧芸芸的关切，“怎么了？慢慢说。”

房间没有开灯，只有院子里冷白色的光被窗户切割成不规则的形状，投射到康瑞城身上，照亮他半边脸，另一半边却淹没在夜色中，像一只沉睡中的野兽，散发着危险的气息。

她松了口气，理了理萧芸芸有些凌乱的长发：“没事了吧？”

这种感觉，大概就像偶像虽然有不完美的地方，但是想起他给自己带来的鼓励和正能量，好像一切都可以被原谅了。

苏简安又叫了几声，却始终没有听见萧芸芸回应，她挂了电话，转而拨通沈越川的号码。

“很棒！”苏简安微微踮了一下脚尖，在陆薄言的唇上印下一个吻，“你快要成洗菜专业户了。”

陆薄言叫出从少年时期就刻在他心底的名字，低沉喑哑的声音里更多的是沉沉的爱的和宠溺。

林知夏觉得，只要她好好扮演无辜，只要沈越川不相信萧芸芸，她就赢了。

回到公寓，萧芸芸连车都来不及停好，直接上楼，沈越川已经坐在客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