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还没有说话,这时男人的手下开口了,“小姐,我们先生在同你道歉。” 但程子同的表情没什么变化,仿佛没瞧见。
忽听议论的画风一转,她心头咯噔,谁来了? 将她提溜了起来。
嗯,这话算是很难听了。 其实早该收起来了,她对自己的放纵已经太多了。
窗外的天空在她弹奏的曲子中渐渐由红转成深沉的墨绿色,这时候,天边最亮的启明星已经发光。 “你还真过来啊,”严妍摆摆手,“我晚上有通告,得去挣钱呢,你别来捣乱了,拜拜。”
她觉得好笑,“以前妻的身份?” “你怎么想?”他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