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怒冲冲的拿过手机拨通洛小夕的号码,她不以为然的说,“我临时有事,要下午才能过去了!” 苏简安和洛小夕准备离开餐厅的时候,陆薄言打来电话,问她们结束没有。
陆薄言始终慢条斯理的洗着水槽里的生菜,这时终于云淡风轻的挤出四个字:“沈越川,滚。” 但如果没有陆薄言,她一个人三更半夜从郊区开车到市中心,真的有点害怕。
一帮人一直忙到晚上八点多,两位队长才说明天再继续,十几个人都饥肠辘辘了,闫队惦记着中午刑队请的那餐,于是说:“刑队,你们这儿有什么特色小吃,领我们搓一顿去,我做东。” “快、快了。”苏简安哭着脸,“你再等等。”
洛小夕只是觉得苏亦承的眼睛里多了一抹什么她感到陌生,却又懵懵懂懂的东西。 抬头一看,陆薄言正站在楼梯口下望着她。
在陆薄言说可以留下来陪她时,她才猛地反应过来,她居然开始管陆薄言了。 宽敞的办公室内,苏亦承拧着眉坐在沙发上,指间夹着一根烟,明显是在等陆薄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