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跟于翎飞打官司,不就是将她往程子同那儿推?” 片刻,他给她端来了一杯热牛奶,“喝牛奶,然后睡觉。”
严妍的头很疼,想不明白。 他松开她,用指腹抹去泪水,“哭什么?”
昨晚上发生的事情,就当做一场梦吧。 她就是程子同的秘书了。
“这叫要问你了,你把报社卖给于翎飞,你究竟是什么居心?”她愤怒又气恼的瞪着他,在于翎飞那儿强压的怒气,此刻完全的爆发。 “为什么?”他问。
“严妍,你是不是觉得,我是一个大度的男人?”他冷声问。 “这个你就不要管了,”爷爷不告诉她,“中介会把钱退给你,你也不要卖你.妈妈的首饰,那都是你爸留给她的念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