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早就和陆薄言几个人约好了今天去打球,没想到洛小夕会在这个时候打来电话。
苏亦承站起来,风度翩翩的扣上外套的纽扣:“我们不会有未来,分手对你是好的。消费会记在我的账上,再见。”
但陆薄言是那种公事绝对公办的人,未必会答应她。
“你到底喜欢那些女人什么?聪明能干?你不知道我有哥大国际金融和会计双硕士学位吗?她们懂的能做的,我也可以。只是我不喜欢,我不要呆在办公室里穿难看的黑白灰套装而已!”
可也因为这个冠军,她把老爹气得差点住院,老爹一气之下断了她的零花钱,连溺爱她的老妈都没办法救她。
苏亦承拒绝去想象那样的画面,阴沉下去的神色变得分外骇人,连声音都冷到了零下的温度:“洛小夕,你闭嘴!”
苏简安猛地抬起头:“你才二呢!”说完才反应过来陆薄言不是骂她,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尖,低头扒饭,“没有,只是等一下我还有事情。”
那时,如韩若曦所愿,她被打击得不浅。
这时,陆薄言放下文件看过来:“该下去了。”
又释然了,无声的跟着苏亦承,他突然停下了脚步:“我去抽根烟。”
她翻身|下床,逃一样奔进了浴室。
陆薄言只是一笑苏简安是“纸怪兽”,他比任何人都清楚。
车子很快开上了高速公路,陆薄言面无表情的开着车,苏简安缩在副驾座上,偷偷看他。
轿厢里那股迫人的危险仿佛一个被戳中的气球,随着泄露的气体消失了。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你和别人不一样是特殊,我和别人不一样就是无趣?”
苏简安高高兴兴的拉着陆薄言上了车,自动自发告诉他:“我没见过我外公外婆,爷爷奶奶也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相继去世了。印象里,最疼我的老人是从小照顾妈妈的保姆,我叫她许奶奶。她一直照顾我妈妈到我七岁那年才回了老家,后来她也有经常去A市看我们,每次都给我带好多她亲手做的粽子。可是我妈妈走后,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