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，这两家就一定是程奕鸣的竞争对手了。
这个管家不过中年，眼角和嘴角的褶子却多得像发皱的橘子皮，笑起来比不笑反而更加难看……
严妍稍稍放心，继续往上。
“袁子欣，你真的想要我帮你？”白唐问，“我愿意帮你，但我唯一的要求是你得说实话。”
她们商量半天，想出一个当众扒下严妍身上衣服的法子。
如果程奕鸣追究照片的来源，就会知道她和秦乐暗中监控他了。
程申儿摇头：“我不是帮你，是在帮我自己。你答应我，以后不准再打我表嫂的主意。”
不远处，一个身影站在光线昏暗的角落里，怔望着这边出神。
话没说完，祁雪纯跑得没影了。
他皱眉深思的俊脸之前，摆放着许多被撕碎的小纸块。
她干这一行，稀奇古怪的东西了解不少。
“她回答你问题的时候，曾经八次悄悄打量新摆放进去的摄像头。一般人说谎的时候，让她最感到紧张的，就是她没见过的人和物品。”
同时留心秦乐从外面传来的消息。
房子里渐渐安静下来，直到院门被轻轻推开。
这次轮到程奕鸣惊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