准备下班之前,陆薄言问了一下楼下记者的情况,保安室的人说,记者依然蹲守在公司门口不肯走。
“……”
一个晚上过去了,他人呢?
他一度以为,这件事已经淹没在时代的节奏中,再也不会有人提起。
“……”穆司爵没有说话。
许佑宁更加好奇了:“为什么?”
“不完全是这个原因。”苏简安比了个“一点点”的手势,“当然还有一点点私心。”
苏简安这个时候回家,看两个小家伙一眼,就又要离开赶去医院,相当于把时间浪费在路上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无语地舀了一勺汤,喂给陆薄言,“大骨汤,尝尝味道怎么样。”
但是,越是这种时候,他们越要保持冷静。
但是,老人家转而一想,又觉得苏简安给自己找点事做也挺好的,最后没说什么,转身出去了。
她做的最坏的打算,无非是她和孩子一起离开穆司爵。
张曼妮见苏简安迟迟没什么反应,以为是她没有说动苏简安,于是哭得更厉害了,接着说:“因为公司的事情,我外公已经急得住院了。陆太太,我知道上次的事情是我错了,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,不会给你添任何麻烦。求求陆总放过我舅舅的公司,放过我外公吧。”
苏简安认识陆薄言这么久,在她的印象里,陆薄言基本不可能和“耍赖”两个字挂钩。
他让陆薄言先回去,扶住穆司爵轮椅的把手,说:“我送你回病房,顺便接芸芸回去。”
“会感冒的。”苏简安一边哄着小家伙,试图把他抱起来,“乖,听妈妈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