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不勉强，白唐不是她该勉强的对象。

“这个就要问你儿子了。”祁雪纯来到杨婶儿子面前，蹲下来。

他勾唇轻笑：“认错，谁会接受？”

他抬步便想追上去，却听程申儿“咳咳”猛咳。

询问到这里，事实已经很清楚了，纪露露和其他四个女生的确对莫小沫动手。

“阿斯，你现在是不是休息时间？”

保姆“嗯”了一声，憋着笑离开。

“傅律师！”蒋文如释重负，仿佛看到了救星。

她的俏脸依旧苍白，精神状态倒是好了很多，车停下后，她便要推门下车。

专业上的事，跟白唐倾诉，最让她感觉心安。

司俊风抬起下巴看向前方：“白队，你来了。”

“遗嘱是两年前就立下的，连我爸都不知道……我感觉我错怪我妈了，我妈为什么给我这么多钱，理由竟然是想让我按照自己的想法，自由的生活……”

白唐领着祁雪纯进到自己的办公室里，才说道：“刚才你的情绪没有被他影响，这很好。”

司俊风嘴唇微动，没有立即回答。

“你要的是继续留在学校，还是让伤害你的人得到应有的惩罚？”祁雪纯问。

“嘻嘻嘻……”销售忍不住低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