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雨!”程老快七十,满头银发修剪得整整齐齐,脸上皱眉并不多,尤其双眼精神矍铄,状态比某些年轻人还好。
袅袅轻烟,空气里弥漫着松香木的味道。
程奕鸣诧异:“为什么?”
“别担心,”他凑近她的耳朵低语,“你在这儿待着,我出去看看。”
“哗……”
“伯母!”话到一半却被程奕鸣打断,“我尊重小妍的选择,有些事是不能勉强的。”
至少,她看出他心虚。
严妍觉得好冷。
她觉得没完没了了。
“我觉得我这样做,既能实现我的愿望,又顺便能帮到你,为什么不可以呢?”她柔唇轻撇,眼泪又要掉下来了。
“没事就好。”他轻抚她的后脑勺,“我带你回去。”
“白队,你答应我的,你……”她又趴在吧台上,这次彻底晕了过去。
严妍看着他匆忙的身影,美目中浮现一丝笑意。
祁雪纯没说话,片刻,她在靠墙的两张罗圈椅前停下,弯腰查看。
严妍眸光轻闪:“怎么说?”
白唐顿时警觉,一只手习惯性的往腰间探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