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一会儿她感觉到不对劲了,抬头一看,他正看着她呢,眸光深沉,里面仿佛打开一个洞,要将她吸进去似的……
但她真的没想到,保姆竟然会宰兔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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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概是职业使然,她看过很多女人被男人欺负却不知道觉醒,所以碰上这样的事情,心里就特别搓火。
“子吟呢?”她问。
程子同看向程奕鸣,“什么意思?那份证据怎么会在你的手上?”
“小姐姐,”子吟却叫住了她,哽咽着问道:“你非得认为兔子是我宰的吗?”
“子吟。”
程木樱发出一阵笑声,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,“符媛儿,如果你说的办法有用,我们怎么还会在这里见面……”
不一会儿,她又感觉自己置身冰窖里。
符媛儿勉强撇了一下嘴角,跟她碰了杯。
嗯,如果按照她陪着严妍去了剧组的时间来算的话,她现在不应该出现在这里。
到晚上九点多的时候,他们挑出一个住家保姆,各方面条件都挺合适的。
“颜总,您身体是不是不舒服?”秘书关切的问道。
程子同经常给她挖这种坑,她已经能分辩出来了。
她的病情早已好转,能够像正常人那样生活,在7年前的检查报告上就注明了这件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