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的是,特别的下贱。 “不用了,我自己来就好。”苏简安接过衣服,“试衣间在哪里?”
苏简安低着头蹭了蹭鞋尖:“明明就是你一个人在外面喝的多。你还抽烟呢。凭什么不让我喝啊?” 陆薄言拉起苏简安的手,把玩着她手上剔透的玉镯:“光是你手上的这笔就三百万了,你年薪不过十万,还到下辈子?”
他不满的抗议:“你怎么没有买蔬果干?” “如果你不想,公司不会强迫你。合约期满了,代表你是自由的,有选择的权利。”陆薄言说。
只余下浓浓的烟味。 他想起第一次见她时,她还没有妩媚的卷发,不懂得什么叫妖娆风情,也还没有出落得这么迷人,扎着马尾辫走起路来一甩一甩的,从小就是半个男孩子模样。
苏简安被陆薄言看得有些不习惯:“我脸上有什么吗?” 进了房间,床单和被子一如既往的被苏简安睡得乱七八糟,有一只靠枕甚至掉到了地上,而她半压半盖着被子,睡得香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