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没可能了。”

然而，他走进房间，却见床上没人。

严妍站在窗前目送她离开，心情同样很黯然。

她则查看着门外的情景。

“你……警察就可以闯进别人家吗！”祁雪纯不服气的低喊，只是底气有些不足。

他们一边吃一边聊，虽然吵闹但气氛美好。

但今天的温度比入冬以来的任何一天都要更低。

但，当她看到秦乐和程奕鸣都坐在桌前时，她便知道今天绝对不会安静。

程皓玟的声音已恢复正常：“什么事？”

脑子里满是回忆。

“那就谢谢司先生了。”祁雪纯不动声色答应下来。

朵朵点头，“李婶跟我说的。”

“你别害怕，”祁雪纯放柔音调，“我就是来跟你聊聊，警员对当事人的询问工作，白队才会跟你进行。”

她点点头，“我先回去休息。”

严妍已经拜托祁雪纯找了顶尖的技术（黑）人员（客），程皓玟的个人财务情况，一丝一毫也逃不掉。

电梯吱呀吱呀响，楼道里的杂物多到几乎没法下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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