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雪薇点了点头。

昨晚失眠到凌晨四五点，好不容易眯了一会儿又到了上班时间，所以都没来得及化妆。

“你怎么不问问，我觉得你的手艺怎么样？”他反问。

“程子同，不要逼着自己做决定，否则你一定会后悔。”她劝慰他。

“没有条件可谈。”然而，他不假思索就开口了。

子吟低着脸轻轻摇头：“我……我不记得了……”

程奕鸣冷笑：“你可以试试看，就怕结果不是你能承受得了的。今天是符太太躺在病床上，明天就不知道是哪位太太了。”

程子同没说，季森卓曾经瞧见子吟上楼。

季森卓看向她，模糊的灯光之中，她的眸光忽明忽暗，闪烁不定。

程子同自顾换着衣服，没吭声。

又过了一个时间点，这回该出来了。

“要不要去医院看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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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接着说，“媛儿，如果可以的话，我希望你劝他精心休养，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。”

程子同眸光轻闪：“当然。”

“原来你想要的是……自由。”最后这两个字，从他嘴里说出来，已经有些艰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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