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照例眼皮不抬，“她问我，我就说了。”

“你别来了，”见了他，她马上说道，“我今晚必须把采访稿赶出来。”

“原来你想要的是……自由。”最后这两个字，从他嘴里说出来，已经有些艰难。

“我相信你。”符媛儿再次微微一笑。

符媛儿被吓了一跳，他是看出她已经醒了，在跟她说话吗？

她想了想，“程奕鸣？”

“你跟你们程总说，明天晚上我在膳荣居等他。”说完，季森卓上车离去。

季森卓微微一笑，继而走上前来扶住符媛儿，“为什么喝这么多酒？”他的眼里有心疼。

“符媛儿，你一定要找出伤害季森卓的人，你就当那个是我。”他面色铁青的说出这句话。

“没……没什么……”她赶紧摇头。

等了一个小时，两个小时，书房里仍然静悄悄的，程子同没接过一个电话。

有人需要住客房的时候，保姆才会整理床铺。

“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测，符太太曾经改换装扮去过一个地方，她改换装扮不是为了躲监控，而是为了能进去这个地方。在这个地方发生的事情，也许和车祸的发生有关系。”

这句话戳到符媛儿内心深处了，她顿时语塞。

“谢谢，”她微微一笑，“我和子同一起去好吗？”

季森卓对符媛儿微微一笑，他伸臂揽住她的肩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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