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，她端着一杯牛奶走进程申儿的卧室。

它拍到了案发前一分钟，管家从那里经过。

她确定。

她眼珠子一转，既然是去走访，多她一个不多，她现在赶过去，还可以拍几张那两人一起的照片。

忽然，严妍眼前一黑。

程申儿默默点头，程奕鸣说得没有错，“好，明天我回去。”

当初是为了防贾小姐陷害，没想到派上了更大的用场。

“你害怕什么？”祁雪纯问。

白唐点头：“司俊风的询问笔录里提到了很多信息，你去调查毛勇的几个好朋友，祁雪纯去调查跟他有仇的那两个人。”

忽然，严妍身子一矮，“噗通”跪在了白雨面前。

严妍也跳过舞，明白程申儿的条件和能力都很好，她请评委吃饭，也只是想助推一把。

“我的话还没说完，”袁子欣面孔一板：“白队，祁雪纯和司俊风是什么关系，你也看明白了吧，按照队里的规定，祁雪纯是不是要回避？”

“程奕鸣……”严妍有话想说。

她在圈内摸爬滚打多少年， 竟然只给她一个提名！

不让她知道，也是不想让她误会。

他的心理防线正在一点点溃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