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家现在一团散沙，表嫂你要替表哥守好家业啊。”

严妍面不改色，说道：“我是来找李婶的。”

“她是谁？”何太太瞪着祁雪纯，非常不满自己刚才被她拦住。

“既然是朋友，就挨着坐。”兰总笑呵呵坐下来。

“欧先生，”祁雪纯忽然说，“事到如今，你还不说实话吗？”

正好，她走到了隔壁邻居的家门口。

远远的，他瞧见朵朵由李婶领着，在住院大楼的门口将程奕鸣送上了车。

尤其这还是一个破旧的老小区，楼道里光线昏暗，更给这些字迹增添了一份可怖的色彩。

她不明白，如果神秘人给她的名单是绝密，严妍怎么会有？

“他们没那个脸。”严妍耸肩。

“毛勇跟你做事多久时间了？”祁雪纯换了一个问题。

“我们卖了股份没错，但我们没把股份卖给程皓玟。”

“他一直觊觎妍妍……”他气到了极点，一口气顶在嗓子眼，满脸涨红竟然说不出话来。

“别跟我嘻嘻哈哈，”领导面色不改，“我们的情况不一样，你是男的，祁警官是女的！”

“申儿还没到十八岁，也许警察是不进行询问的，”严妍猜测，“你看看，其他孩子是不是也没在名单上？”

只要照片角度取得好，是走访还是约会，还不都是她说了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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