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人是符媛儿。

下次这间公寓她没脸来了，就这个下午，他带着她几乎在公寓的每一个角落……

她假装没看到程子同眼中的怔然，很自然的起身，往浴室走去。

符媛儿啧啧摇头，无情两个字，最适合送给严妍。

她仔细回忆了一下，很肯定的摇头：“她跟我一日三餐都同桌吃饭，我没发现她有什么异常。”

“我记得水缸里有好几只。”季森卓说道。

四点不到的时候，程子同不睡觉的吗？

“我们走吧。”她说。

“程子同只是他们用来对付程奕鸣的工具而已，如果输了，最终会被当成垃圾一样的扔掉。”

她听到程子同的声音，但她无法回应，整个人既感觉轻飘飘的，又感觉摔在泥潭之中难以站起。

一时间，程子同无言以对。

“穆总的小女友可真贴心啊，那快走吧，别让人小姑娘再等了。”

“砰砰砰！”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符媛儿从睡梦中惊醒。

子吟目送程子同离开，失落的低头，看向那张大床。

这才明白她刚才说家里有人，是她以为于翎飞在这儿。

她的目的是想要拿到底价，现在只是换了一种方式，她只要等着就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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