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先听我说是什么事吗?”
“你得多晾他,他是一个不知道珍惜的人。”祁雪纯说道。
他顾不上疼,赶紧伸手抓住了她的裤腿……
祁雪纯垂下眼眸,难掩落寞,“我们都是女人,你怎么会不明白我的意思呢?”
云楼脸色涨红,一时间说不出话来。
“哇塞,是我最爱吃的巧克力威化饼。”她乐得不行。
路医生点头:“的确会缓解,但不是根除。吃药只是延缓了病症来临的速度,但不是彻底粉碎。除非药物将太太脑子里的淤血散掉,否则太太还是会因为神经收到压迫而失明。”
“你和云楼都安心在这里住下,”祁雪纯说,“我先出去一趟。”
“你……”司妈气结:“但这是你的想法,她想什么你知道吗?她找人串通起来做局,这份用心就很险恶。”
程申儿不禁呼吸一滞,瘦弱的身体瞬间蜷缩在座椅上,双臂抱着小腿,脑袋深深的低着。
祁雪川像是害怕错过什么,跟着她上楼,一路上都紧盯着她。
“为了撇清自己,你还能做得更过分吗?”祁雪纯扭身离去。
他不禁痛呼一声,浑身骨头似要摔得散架。
“你老实点,”祁雪纯挑起秀眉:“这是我独门不外传的按摩技巧,虽然现在有点难受,但半小时后你就不会这样觉得了。”
程申儿点头:“如果我不主动,祁雪川怎么敢……”
祁雪纯没搭理,径直上楼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