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听不出他的意味深长,正好主持周年庆的男主持人走了过来,陆薄言都感觉到她的眼睛里绽出了别样的亮光。 想着,苏简安回到包厢,一推开门就又看见了陆薄言。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骨节分明的长指抚上她的唇:“怎么办?我想做更没礼貌的事情。” 他吻得更加用力,咬噬她的双唇,把她所有的声音都堵回去,像是恨极了她这张嘴一样,不留一分余地的攻城掠池。
苏简安吁了口气:“不去了,跟着你最安全。” 苏简安并不排斥这种味道,甚至可以说喜欢,但要她把草药煎服,不如杀了她。
苏简安“哼”了声:“那我穿高跟鞋来!”这时她才突然想起一件事,“对了,记者……走了吗?” 苏简安指了指这架飞机:“为什么我认不出来它的型号?”
陆薄言西装革履的从楼上下来,扣纽扣的动作都被他演绎得从容优雅,那种华贵的气息呼之欲出。 最糟糕的是,这两个人是同一个女人,还是夺走了她心爱男人的女人。